“我……”九歌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只最后再嘱咐你一次,不许信君漾的话,一句都不能信,自此后你不用去翰林院了,好好在你哥府里呆着,你若再去找君漾,我便再也不管你,以后你想怎样,都随便你。”
沈扶桑走至门外,看着两旁侧立的蝶阳蝶月,也只是冷冰冰的一句:“蝶月看不住夫人,薛岚把她回去受罚,蝶阳留在南府侍奉,若是再出差池,你也不必跟着本相了。”
九歌喃喃自问:“我……我做错了吗?”
南府门外,薛岚带着蝶月上了马车,叹了口气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对夫人多重视,昨晚怎么回事,这么重要的事你也能晕乎乎的?”
“昨日从府里出来时还好好的,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头晕目眩的,夫人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。”蝶月低头羞愧,行事多年,她从未像昨夜那般差池过。
“主子的规矩你知道,做错了事就得挨罚,”薛岚将手中的一瓶金疮药塞进蝶月手心里,“从刑房出来后记得擦拭,我得去翰林院伺候主子。”
语毕,薛岚直接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去。
南府,九歌坐在餐桌前,思绪不宁的盘算着事情。
“蝶阳,我跟嘉怡每次出门都能碰上君漾,是你的原因吧。”
蝶阳抬头看了九歌一眼,指甲掐着手心,随后跪在地上,面不改色道:“奴婢不知道夫人什么意思,奴婢一心衷心您与主子。”
“谁知道呢,是你也好不是你也罢,若是让沈扶桑知道我每次出来碰上君漾都不是巧合,也不知道依照他的脾气,会如何做。”
“夫人,奴婢真的是衷心与您的。”蝶阳再道。
“你出去,我要休息,我告诉沈扶桑让他去查便是,谁是谁非定会水落石出。”
九歌躺在床上,浑身的疲惫。
所有人都在给她加压,沈扶桑不理解她的焦急。
她的心里,也没有十分的信任沈扶桑。
一切都不过才接触几个月。
七月末,太平盛世下兵荒马乱。
太学提前开学,在这之前,九歌一次也未曾见过沈扶桑。
即便是开学之后,沈扶桑公事繁忙,也不曾在太学出现过。
这日傍晚,来接九歌放学回家的人是君漾。
那人依旧是风流不羁的样子,倚在马车壁上,漫不经心的告诉九歌:“你今日恐怕是回不了南府了,今日刚得到的消息,你哥哥的府邸已经查封了,所有佣人都被关押收监了,你哥哥不肯招供,父皇生气,便说要一个个拷打他府里的人,本是要连你一起的,但沈扶桑顶着自己的乌纱帽给自己的学生求了个情,父皇虽答应了下来,可当时看沈扶桑的眼神就变了。”
九歌当时万念俱灰,攥着书包背带的手指骨节发白。
“南府的所有佣人……但是几位老嬷嬷年事已高,如何受得住重刑。”
“你求求本殿下,本殿下便行行好,让人放过那几个老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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