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单纯的给前男友打电话,那根本没什么看头。
可现在是要求复合,戏剧性一下拉满。
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大美女,难以想象她会怎么复合。
众人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。
刚刚被陆祁迟钻了空子,现在显然都是憋着一股劲看热闹。
胡杨觉着今晚自己就是一个操心的命,他看向阮舒又看向陆祁迟。
嘿,别说,这两人还真是挺配,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。
只有他在绞尽脑汁地想要想个办法替自己妹子躲过一劫。
本来阮舒就对陆祁迟有好感,现在可好,要当着人家的面给自己前男友打电话。
太尴尬了!
他的脚趾都要抠出一栋别墅出来。
阮舒反而笑笑,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她用余光看向另一个当事人,那人跟没听见大家的调侃一样,做完惩罚又重新陷进沙发里低头玩手机游戏。
这个局,从进场到现在,陆祁迟一直把她当一个透明人对待。
阮舒心里也憋着一股劲,直接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,打开免提。
众人都屏气凝神听着。
“嘟——”
一声。
“嘟——”
第二声。
“嘟——”
“嘟——”
第三声,直至最后一声,都十分有节奏。
无人接听。
众人眼里的兴奋一点点消失。
没意思。
有人觉着不过瘾,“这惩罚算是没完成,那就找一瓶最烈的酒对瓶吹吧。”
阮舒没拒绝,直接拎了一瓶酒出来,往嘴里灌。
咕嘟咕嘟——
一气喝下去,才渐渐开始有叫好声。
直到这时,陆祁迟的目光才施舍般的投向她。
惩罚做完,有人安慰阮舒:“没事,还能打得通,证明没有被拉黑。”
阮舒这两年的酒量虽然练出来了,但这次喝的确实有点猛,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。
她听见别人说话,意思还没咂么出来,就对着人家笑:“也是。”
可是,在无人知晓的角落,她看见陆祁迟的手机一直在闪着白光。
而那只手机的主人敞着腿,嘴角噙着笑,当没看见。
喝完酒,散场。
一桌子人又剩下最初的几个人。
时间也渐渐晚了,club里的音乐从一个鼓点转换成另一个鼓点。
吵得阮舒太阳穴一抽抽的疼。
最终,她受不了这个气氛,躲懒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歇着。
polly紧跟着出来,一脸关切:“阮,你没事吧?”
阮舒斜他一眼:“还不是拜你所赐。”
polly十分惭愧,扯着她的袖子讨饶:“阮,我错了,你别生气。”
阮舒看着他的表情跟动作,表情绷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polly,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支金毛犬。”
巧的是,polly也是金黄色的长卷发,棕色的眼睛。
求起人来,都让人不忍心说重话。
polly很喜欢金毛,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还故意“汪”了一声。
阮舒又笑,眼睛弯成一道月牙。
polly感叹:“阮,你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缪斯女神。”
阮舒不理他的夸奖,“艾米莉今晚有约,我晚上有事,你自己回公寓?”
polly仰天长叹:“你们女人为什么都迷恋别的男人,我跟ageing你们都不放在眼里吗?”
阮舒拍拍他的肩膀,“中国有一句古话,叫兔子不吃窝边草。”
说完,调转脚步离开,留下polly一个人在后面查词典。
——
polly跟着阮舒出去后,李远瞅着他的背影猜测:“你说这美国佬是不是看上阮舒了,走哪跟哪。”
宋庆被他这么一说,也觉出一点味来:“还别说,真有可能,要不然这小子问阮舒前男友干什么?”
“听说两人还住在一个公寓。”
“近水楼台先得月啊。”
胡杨听着李远二人说的越来越离谱,直接打断:“别瞎说啊,阮舒来英国两年,这美国佬根本排不上号,要真说有点可能,那还是他们公寓另一个,也是个中国人,我上次去阮舒公寓拿东西,阮舒找半天没找到,还是那人给我找出来的。”
胡杨也是喝多了,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陆祁迟起身,晃了晃烟盒,跟其他人示意:“我出去抽根烟。”
一墙之隔的走廊,把室内的喧嚣全部阻隔。
陆祁迟打开窗户,夜风顺着窗缝吹出来。
他脑袋放空,眯着眼抽完一根,准备回去跟胡杨说一声提前撤了。
结果。
回去后,那个卡座只剩下一个人,长发散在脑后,趴在桌子上,眼睛水汪汪地看他,“迟哥~”
两个字被叫的百转千回。
陆祁迟脚步停住,纵然再不想承认,也无法忽视胸腔里心脏一下下的撞击声。
音乐吵嚷的厉害,可他脑子里全是这一句“迟哥”。
她其实叫他迟哥的时候不多,要么是有事求他,要么是委屈了。
阮舒从他出走廊就盯着他,知道这人心里有气,也愿意顺着他让他把心里那口恶气出了。
所以才会故意服软。
果不其然,他脚步停住。
阮舒心里盘算着,他没有掉头就走,说明还给了自己余地。
三十六计,攻心为上,她不着急。
陆祁迟极为缓慢地掀了一下唇角,抬步坐在离她不远不近的位置,冷笑道:“说说吧,想干什么?”
质问的语气。
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目的不纯。
两人都太了解彼此。
阮舒想走迂回路线,可陆祁迟上来就是直球。
她忽略他的语气,眨眨眼:“你。”
想干什么?
你。
连起来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陆祁迟挑眉,极为寡淡地扯了扯唇,点漆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上下打量着她。
奇怪,以前不管陆祁迟以何种目光看她,她从未有过这种局促感。
就在她快要绷不住的时候,陆祁迟嘲讽地看她一眼,评价:“说实话,我现在看不上你这种类型。”
说完,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就要走。
阮舒登时一愣,经过一个晚上,她的眼眶终于开始又酸又胀。
以前的他根本不会对她说这种话。
陆祁迟转身瞬间,阮舒伸手拉住他,“你什么时候离开伦敦去加拿大?”
加拿大是第二站的比赛。
陆祁迟直接抽回自己的手,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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