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天啊!简简单单的两句话,琼瑶阿姨在戏里无数次声嘶力竭地嘶吼出来过,怎么让我说出来的时候,连牙都要被自己酸倒了?
二鬼子摘下眼镜,一双深遂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我,“巫龙儿,你疯了吗?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。”
我眨眨眼睛,脸上的笑容如同一只刚见到主人正在撒欢的小狗,“我是疯了,因为离开你,我才疯的。虽然这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,可是思念已经在煎熬着我的心灵,我茶不思饭不想,废寝忘食,每天想的都是你。”
幸好今天一直没有吃什么东西,否则我自己一定已经被我自己恶心地呕吐不止。
二鬼子皱起眉头,脸上也是一幅马上就要吐出来的神情。真不知那些言情戏怎么还有人如痴如醉地去看,如此恶心的台词听一遍就够了,还要翻来覆去地听。
“巫龙儿,你的目的我很清楚,你不过是想劝我回H国。我告诉你,我不会回去。我已经决定和J国的公主结婚,战争也无可避免。你说的谎言,我一个字也不信。”
不要说他不信,连我自己也不信。
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,我握住他的手,更加“情深意切”,“天赐,你相信我,战争之类的事情我不管,我只要你,我不要你和别人结婚,我要嫁给你,永远和你在一起。”
二鬼子甩开我的手:“你想和我结婚,也要问问我想不想和你结婚。你先和WILSON胡搞,又和我堂弟胡搞,如同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,我根本就不会再喜欢你。”
什么?!他居然说我水性杨花,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我几乎跳了起来,大喝一声:“你说谁水性杨花?”
二鬼子的眼中露出嘲讽的笑意,“原形毕露了吧!”
我呆了呆,我不是来和他吵架的。我用力咽了口口水,咽下这口闷气。该死的二鬼子,我是为了天下苍生才这样求你,总有一天,我要让你双倍奉还。
我在心里将二鬼子及H国及J国及巫家所有的人都仔细地“问候”了一遍,脸上却露出更加妩媚的笑容,“天赐,请你相信我,我是真的爱你。虽然我也尝试着和WILSON及天养交往,但我对你的感情始终如一。”
二鬼子冷笑,“一句尝试着交往,就想把以前的事情都抹煞吗?”
我颓然长叹,该死的二鬼子,美女巫龙儿几时这样不要脸地求过人,如果不是为了天下苍生,我怎么会这样卑躬屈膝。一想到天下苍生,我又忍不住把欧洲的苍生们在心里“问候”了一遍。该死的欧洲苍生和我有什么关系?为什么我要管他们的闲事?
“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?”
二鬼子略一凝思,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,“真想让我相信你,就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吧!”
我大喜过望,总算有点希望了,“要我怎样表现?你告诉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二鬼子冷笑:“好啊!既然你什么都愿意做,就进宫当一名女佣服侍我吧!”
我呆了呆,这算什么主意?二鬼子是不是漫画看多了,居然能想出这么古怪的点子。
二鬼子淡淡地说:“愿不愿意随便你,我不会勉强你的。”他转身上了敞篷车,似乎就要开车离去。
我心里一急,连忙拉住车门,“我愿意。”
他看了我的手一眼,“放手。”
我呆了呆,松开手,“你不带我进宫吗?”
他恶魔般地微笑着:“我现在要去用餐,你自己去皇宫等我吧!”
他发动了车子,还不忘叮嘱一句:“记住,我一回宫,要马上就看见你。如果你没有等我,你就失去了成为女佣的资格。”
我委屈地点了点头,该死的二鬼子,你就折腾我吧!总有一天,我要叫你加倍奉还。
银色法拉利风驰电掣地开走了,尾气喷了我一脸。汽车的排气管造得那么粗大,是想用来烤肉吗?就算是高级跑车也用不着那么夸张吧?
我忿忿地想着,一步一挨地向皇宫走去。
到皇宫门前,我试着和警卫解释,但警卫却摇头,说不知道我是什么人,也不可以随便放我进入。
二鬼子显然早就料到这一点,他故意让我独自回皇宫,就是想让我出丑。
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将我赶走,既然不能进去,我就在皇宫门口等他。
我在路边的马路沿上坐了下来,一等便等了十个小时。
该死的二鬼子,居然让我等到半夜十二点钟,他才晃晃悠悠地开着法拉利回来。而在此其间,警卫们已经换了两次班了。
每次换班的警卫都看着我窃窃私语,心里一定把我当成了图谋不轨的恐怖分子。
二鬼子的汽车一开回来,我立刻一跃而起,却险些一个踉跄跌倒在地。看来我是等得太久了,腿都麻了,自己还不知道。
二鬼子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,淡淡地说:“上车吧!”
我连忙拉开车门,坐上汽车,心里的急切如同一个正在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。
他开着车向皇宫里行去,不多久便到了他的“寝宫”。
此时的寝宫当然不能与远古时代中国的寝宫相比,服侍人的不叫宫女,而叫女官,也没有太监,现在随意阉割别人是违法的。
一位五十多岁面目慈和的老年女官迎了出来,她蓦然见到我在二鬼子的汽车上颇吃了一小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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