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宣一瘸一瘸的赶上林曦,问:“还是先回宿舍?”
林曦点头:“秋荻带饭给我,你呢,也不去吃?”
晓宣笑:“陆萧给我带。”看左右没人,便笑问:“你怎么敢去拉他?她们平时那么念叨他,事到临头,一个个躲得比鬼还快!你得了他什么好?这么奋不顾身?”
这个问题林曦自己也没想明白,哪能回答她,遂打哈哈:“上天有好生这德,便是只阿猫阿狗,我也会举手之劳,更何况是人呢!”
晓宣对她这个托词很不满意,但也不好多加追问,遂对天撇撇嘴。
秋荻看林曦吃饭,看着看着,忍不住笑起来。
林曦忙抬头看她,隐约猜到她为什么笑,不好意思,遂不理她,继续吃饭。
待吃完了,两人下楼逛逛,林曦决定先下手为强,便问:“你们不是好好的?又怎么了?”
秋荻沉默半晌,叹了一口气:“什么是好好的?什么又是不好好的?原本就是我想错了;现在又明白了,仅此而已。”
林曦想想道:“是不是昨天他一直看着她,你不高兴了?”
秋荻回:“我有什么不高兴?他们一向都那样,我算什么?为什么不高兴?”
林曦心里想笑,脸上不敢露出来:“也不好这么说的。他们是熟悉些,这没办法。但我看他对你更好!”
秋荻轻哼一声,不接话。
林曦又道:“你不记得上回我跟你说的事了?若是他真对她有意思,那她干嘛还盯着你?肯定她也知道他对她是怎么回事,有危机感。你看你一去文学社,他就来了,还‘一见钟情’呢,弄得她的眼神象刀子似的,我瞧得清清的。他那个性是不怎么好,但对你倒不能说不好。”
秋荻笑一下:“你别‘他他她她’的,听得头昏。行了,我明白得很,不会再上他的当了。”
林曦一听这话严重了,忙问:“上什么当了?”
秋荻冷笑:“从前你不是说外面的传言都对我不利?为什么?因为他是在利用我。他们一直很好,或许什么事闹了矛盾,他便假装对我好,引她注意。正好我是傻子,成了他的扣儿,如今她来讨好他,他不是得了意?昨天她得了第二,你没看见他什么样呢!我倒是看了一出戏。没什么好说的,只是我自己蠢,不怪别人。我就当做了场恶梦,现在醒了。”
林曦听着觉得不该如此,但又说不出什么来,半晌道:“我看他不见得这么坏吧!”
秋荻淡淡道:“我没认为他坏什么,他或许根本无心,是我多意。还是我不好,我不喜欢他不就行了,什么事也没有,根源还是在我这儿。昨晚我想明白这点,心里舒服得很,一点烦恼也没有!有句话叫‘无欲而刚’,一点不错。”
林曦知她外强内弱,想她在气头上,不好多劝,遂笑:“只要你自己舒服就好。老实说,这些男生都差劲得很,不值得咱们在意!中国什么都缺,就男的多;咱们这儿是井底,他们自以为是青蛙王子,就让他们得意去,咱不理他们。”
正说着,跳跳迎面过来,问林曦道:“你怎么不早点睡,还出来干什么?”
秋荻想到林曦还没完全好,便也催她回去。
三人便一同往回走。
林曦看跳跳脸上红红的,隐隐有汗,问去干嘛了。
跳跳笑回:“慢慢跑了一圈,活动一下筋骨。”
第三日是男女长跑。
参加女子的人数不多,总共只有十人,没什么大悬念,自第三圈起到结束,名次丝毫不变。跳跳得了第二,算是大功劳,407一干人搂着她又蹦又跳。
到男生时,却忽啦上场二三十个,一排跑道站不下,分了两排。
林曦仔细看看,不少熟面孔,大多是各班的精英人物。
因没有她班的人,林曦秋荻便从操场内圈出来,坐到外圈边的石凳上观看。
林曦看康永严隽都站在第二排,神情悠闲。
常骐一人站在操场内,离她们右手不远,不时也往这边看;而秋荻只看着左边起跑线上那些男生,根本不理他。
林曦心想:她这回跟真的似的,可惜那天只顾跟晓宣说话,没注意他和上官薇怎么回事。按说她也不至于气成这样。转念又想:反正他们今后也难办,早点了结也不是坏事;再说这常骐倒比女生还腼腆,总是秋荻吃亏,不理他也好;想着便拿眼睛去看他,脸上带着一点坏坏的笑意。
常骐正闹不明白怎么回事,这两天她忽的冷若冰霜,今又看林曦那个样子,心里烦燥,遂低了头走开去。
发令枪一响,选手们一窝蜂的冲出去,有的人奋力狂奔,一下出去老远,引得本班的拉拉队狂呼乱叫。
林曦好笑:“看他们有本事跑到最后?一点常识也没有,也来长跑?”
秋荻道:“你看康永,还有严隽。”
那两人跑个中不溜儿,不紧不慢,严隽稍后康永一个脚步,两人呼吸、频律一致,倒象事先说好的一样。
秋荻道:“康永去年就是第一,严隽聪明,跟着他跑。”
林曦看康永上穿一件短袖T恤,下面是薄质防水的运动长裤,越发显得体形修长健美;其实严隽并不比他矮,但看上去就是没他养眼,真是没办法。她正看着呆想,忽觉秋荻瞅着她笑,便侧脸问:“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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