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这时仙羡也在往里冲,不偏不移地把你接个正着,本以为没事了,我们都没事了。可他抱着你,根本就没看到我还在火场里,我看他根本就是故意看不到我的。我冲他拼命喊叫,他抱着你那副视如珍宝的样子,真是气死我了。我想把你从他怀里揪出来,可我被压住了,怎么爬都爬不起来,而且当其他人宫人跑来救火时,仙羡竟然说里面已经没人了。
后来还是四爹冲进来把我拖了出去,可刚一出来仙羡就把他抓进了天牢,还诬陷四爹是沈氏余党,潜进宫来是放火意图行刺皇上的。混蛋!他想把我灭了可没那么容易,看着吧,等我好了,绝不会放过他!”
回味着小应说的话,小应绝不会骗我,那就是仙羡骗我了?!他不是跟我说,他到太医院时那里已经烧成灰了吗?
小应看我发呆,轻扯我衣袖继续说道:“我怕他要害我,又怕他害你或是看上你,所以一醒来就让父皇招你回来,可是他一直借故推脱,我没办法,自己又动不了,但凡能让我站起来,绝不让你和他多呆!”
“那四爹现在岂不是很危险?”
小应肯定的点点头:“现在仙羡有心害我,那四爹肯定好过不了!”边说边吃力地挪动双手,立刻从他的眼神中明白过来,抢在他前面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光灿灿地金牌。
“我刚找父皇要的令牌,你拿着这个,到任何地方都没人敢拦你,你去天牢看看四爹,我现在动弹不得,也不能带你走,你拿着令牌和四爹先走,只要给他带根铁丝铁条什么的,他自然能从天牢脱身,你们聚首后立刻离开,不要继续呆在宫里,我伤养好了会想办法出去找你,我一定能找得到的,放心好了!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,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宫里,四爹我会去看的,但我一定会回来。”
小应急了,眼睛瞪得老大气急败坏的嚷道“螃蟹,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,我有预感,在不走就走不了了,你听听我的,就一回!”小应说着说着,声音越来越小,刚才喝的药开始奏效了,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,人类有百分之九十的体能都是在睡眠中得到恢复的。
“不听!”断然拒绝小应奇怪的预感,仙羡想杀小应无非是怕多一个和自己争夺皇位的人,如果小应主动放弃,那仙羡还有什么非杀他不可的理由。
小应迷糊了就快要睡着,但嘴里还叨咕着什么,小心给他掖了掖被角,衡量着小应现在的身体状态,就算自己离开一会也不会有事,四爹对我们那么好,怎么忍心让他呆在天牢里蒙受不白之冤。
远方天际开始泛白,趁小应现在睡着,还是早去早回的好。
走到天牢入口,凭着小应给的令牌果然畅通无阻,天牢是在地底下掘地而建,每个牢房间都相互隔绝,每个牢房配有两把钥匙,俗曰阴阳二匙。一把是开铁门,一把是打开铁门里的铁笼子,而两大串阴阳二匙又分别掌握在两个不同的管事人手中。想不到天牢的安全防范措施做的如此完善周全,如果没有钥匙,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,而且就算你飞出去了,外面那么多御林军,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,心中不免为四爹担心起来。
走道很长很黑,七弯八绕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迷宫,要不是有狱卒带路,我一个人进来肯定会迷路。
正往里走着,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,声音很小,但我听出他是在哭,猛然一惊!难道是瑞文?!
“狱卒大哥,麻烦你把这扇门打开看看!”
铁门被开启的一瞬立刻傻在当场:“你不是跟暮夕私奔去了吗?怎么又会被关在这里?!”
眼前这个蓬头垢面,衣冠褴褛的人绝对是瑞文没错。
“云文!是你!哇呜~~~!”
瑞文激动的扑过来,要不是被铁栏杆挡着,恐怕早抱到了我身上。
悲惨的哭声在天牢里回荡不散,像极一个冤鬼漂浮在空中哭述自己的不甘与委屈。
“你这么在这?暮夕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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